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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yst9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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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于:2023-10-03 21:4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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诺贝尔传(10)

则微不足道。船长、大副、二副、随船医生以及船上另
外五人几乎立时丧生。码头上有二十一人遭到同样命运,
岸上和船上另有二十五人受重伤。在轮船附近工作的一帮
工人无一幸免……皇家邮船索仑特号用铁链将燃烧着
的破船扣牢,拖离码头进入海流。索仑特号刚刚摆脱
欧洲人号,突然发生第二次爆炸——比第一次爆炸更
可怕——破船立即迅速下沉,三十分钟以后这艘遭厄运的
轮船已不见踪影,只剩烟囱露出水面……据查明有大宗格
拉务因油亦即*曾以普通货物托运单在利物浦装上
船。这和不久以前在纽约格林威治街引起爆炸的是同一种
油。
纽约市长霍夫曼得到报告,说*是从纽约发货的,便下
令凡拥有或储存任何被认为是*的人一律传讯。因
此,艾尔弗雷德到达纽约才几天,就被卷进一场刑事诉讼案
中,虽说此案主要是针对伯斯坦宾德的。消防队负责人贝克发
现,*油公司的人员在怀俄明旅馆爆炸事件发生之后仍储存
这种油,藏在第三大道和一一六号街拐角某处。公司里的人否
认这油属公司所有,但承认听候法令处理。消防队负责人于是
传讯诺贝尔和他在东海岸的合伙人詹姆士·戴夫先生。诺贝尔
不愧为第一流实业家,他设法使尴尬的处境转为对自己有利。
他的证词颇有新闻价值,接着又当众演示以证明他的*是可
以控制的。

他在证词里承认曾带来十二箱*,存在海关货栈

里。其中十箱被发现堆在格林威治街的货栈里,消防队员将它
搬走,使这个街区的居民松了口气。另外两箱已移交化验局的
化学物品部,也被转移到市区范围以外去了。
控诉伯斯坦宾德的刑事案开庭时,诺贝尔也到庭作证。他
对两场灾害的起因向庭长提出了动听的意见。他相信在怀俄明
旅馆事件中,木箱中填充的锯木屑渗透了*,以致不慎
起火。至于阿斯平沃尔爆炸事件,他认为不可能是*所
造成。这种液体的爆炸点是摄氏360度,达到这个温度,全船
都会炸光,那就不可能再发生第二次爆炸。为了进一步维护他
的事业,他致函纽约各报编辑,写道:
先生:
自我抵达贵市,得知两起因*而发生的不幸事
故,深感悲痛。虽然爆炸的起因尚未查明,我希望主管当
局及掌管科学事务的部门相信,*其实比黑色*
更易对付。为此目的,我准备在几天之后进行一系列有说
服力的试验,具体时间与地点将送贵报刊登。在试验以前
敬请公众暂停议论,因为试验将使他们作出明确的判断。
这次演示于五月四日在八三号街附近第八和第九大道之间
的斜坡上举行,报纸上的报导很精采。《纽约时报》于次日清
晨报道:这位专家准备了大量材料,成瓶成箱,还准备好火
柴,香烟,引信以及足够的勇气。这篇报导的结尾说:
用各种奇怪而巧妙的办法,对材料进行试验,使所有在场的人

都相信……*在操作和运输过程中比黑色*和火棉更
为安全,而其爆炸力则大得无比。
可是*已变成全国关心的事,不仅限于某些地区,
一位国会议员提出一项法案,要对因*爆炸而造成灾害
者科以蓄意谋杀罪,并判处死刑。国会反映了全国的恐慌情
绪,而杜邦出于维护黑色*的巨大利润,继续在国会内外
兴风作浪。
前景无比黯淡,诺贝尔及其合伙人只得寄希望于未来,深
信对于高爆*的需求不久将高涨到足以扫清一切法律障碍的
程度。这时候一位救世主降临,原来不是别人,正是那位谢夫
纳上校。他与诺贝尔迅即达成协议,诺贝尔将利用其专利于军
事目的的权利转让给上校,其代价则为上校支付象征性的一美
元。协议于五月十六日签订,第二天,一项减轻因运输格拉努
因油而酿成事故的处分的法案,经立法委员会讨论修正后提交
国会表决。
两星期之后,包括谢夫纳上校在内的几个人成立了美国爆
炸油公司,资本额为一百万美元。诺贝尔可享有四分之一的股
份及二万美元现款,半数在转让专利时支付,另一半在工厂建
成并开始投产时支付。
与此同时,艾尔弗雷德读到来自欧洲的惊人消息。他的最
重要的工厂——在汉堡附近克鲁姆尔的工厂——炸毁了。之后
不久,在挪威莱萨克的厂焚毁了。正是汉堡合伙人的一封来信
使他迫不及待地同意转让专利。汉堡急需现款,以便从废墟上
恢复旧业。来信内容如下:


杜邦:美国大财阀。

阿斯平沃尔事件使欧洲人大为震动,恐怕在情绪稳定
下来之前我们无法运出一油。现在这时刻绝对不可能从
汉堡发货。……我将停止甘油生产,并尽一切努力削减费
用,以便渡过危机。但正如一切世事,必须假以时日。至
于将来之事,我们只好等着瞧。我照旧希望并确实相信,
只要我们有办法克服目前困难并弥补时间上的损失,一切
灾难都会过去……我现在更迫切希望你回来主持公司事
务,并希望不久能携带几千美元回来。只要有钱,一切就
有办法。
……奥地利陆军部长为了构筑防御工事正在考虑硝化
甘油问题,为此,我可能不久即将赴维也纳。主要是基于
这一点,我希望不久我们的甘油会获巨额利润。
艾尔弗雷德也急于回欧洲去。他觉得不能依靠这些人办
事,对他们不放心。加利福尼亚经销处——旧金山的本德曼·
尼尔森公司的主持人似乎信实可靠,他们急于建厂投产。
不过他们着重提出,在东海岸及西海岸两个机构之间如何合作
必须达成协议,以划定各自的销售范围。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
起来难,因为*油公司的某些领导成员是反复无常的人。
诺贝尔也急于继续试验一种固体的化合物,使这种*在
运输和使用时更为安全。一旦取得满意结果,他将不再制造硝
化甘油,并且从在纽约包围着他的人们中脱身。他答应从汉堡
为每一机构派遣一名专家为工厂安装机器。七月里他离开了美
国,以后就没有再去。
*在欧洲的市场迅速缩小,可是催艾尔弗雷德回欧

洲的信透露了一个新的因素已进入这个领域——至少在奥地利
反映出来,它是当时欧洲的一大强国。军事上需要高爆*。
如果军界非要不可,奥地利政府就不可能长期抗拒这种压力。
一旦奥地利政府让步,别的强国也就无法继续禁止。转机来自
军事方面,本非艾尔弗雷德所愿。但他仍相信,武器越可怕,
有关政府就越害怕战争。一八六六年的普奥战争第一次用了现
代化武器(虽说由于没有使用*,武器的威力还不够
),证明这样的战争不啻是武力的展览,不消几个星期就能
充分表明一个国家的武力超过另一个国家,因此没有一个国家
敢于把战争延长。如果拖延时日,无论战胜国或战败国都会遭
受严重破坏,结果会激起人民组织起义,反对政府。这种观点
当时在欧洲颇为流行。
可是诺贝尔不愿受军队和政府的约束,他要做一个自由的
工厂主和私人企业家,在公开的市场上以同样的条件对所有顾
客出售产品。事实上,他已经发展成为十九世纪后半叶国际资
本家的典型。他出生于瑞典,成长在*,却不想在这两处定
居,他不是任何国家的居民。我工作的地方就是我的家,
他说,而我不管在哪里都工作。
他回到英国,邀请矿场主、铁路建设者和工程师参观表
演,让他们相信,他最近改进的*只要使用得当,绝对
不会造成危险;用之于技术革新,必将为企业的空前发展提供
机会。他选定萨里县的麦瑟姆作表演地点,并亲自指导和参与
方面的试验。这次演示得到预期效果。他取出定量的硝化甘
油和*的混合物点燃,没有发生爆炸。他又将十磅一箱的上

述物体放在柴堆上燃烧,也没有发生爆炸。
同样一箱材料,要从一座六十英尺高的岩上投下去。

那些有名望有身分的参观者都安置在一个安全地点,但又
能看清每一个动作。只有艾尔弗雷德站在箱子的落点附近。结
果*仍未爆炸。
接着诺贝尔将同样的材料依次放在一根橡木杆上,一块大
石块上和一个生铁筒上,以引信和*引爆。参观者瞧着这个
瘦小的科学家无所畏惧地跑来跑去,表情严肃,动作准确,都
不禁张口结舌。爆炸声接二连三地震撼着大地。
最后,他在一个石坑里钻进十五英尺深,填以十三磅半同
样的材料,并以*引爆。无需再兜揽生意了,参观的人惊得
一言不发,他们理解这种新*对他们的事业意味着什么。
演示之后诺贝尔回到汉堡。他知道尽管表演很成功,但要
影响行动缓慢的国会作出对他有利的决定,还须耐心等待。现
在临到对最适宜于安全*生产的吸收剂作出最后抉择的时
候。他试用过焦炭粉,刨花,混凝土和碎砖屑。一天,他意外
地发现了符合他需要的材料,名叫硅藻土,本来是用于马口铁
罐外面的涂料。他偶然观察到一只马口铁罐里的*淌了
出来,为硅藻土所吸收,形成糊状物。硅藻土的化学性能稳
定,在汉诺威一带到处都有,据认为毫无商业价值。
硅藻土是硅藻的细胞壁经过几百万年的沉积而形成,这种
质轻而不易燃的物质在查士丁尼皇帝在位时曾用来粉刷拜占
庭的圣索菲娅教堂的圆屋顶。
自从硅藻土为诺贝尔发现并用作*的吸附剂以后,
这种惰性物质便被称为白色的金子,变成一种有价值的新
材料,特别是用于防止液体渗漏,它还能使纸张增强光洁度而
Emperor Justinian(483-565),东罗马帝国皇帝。

又不反光。
一八六七年,诺贝尔在公司的新经理卡尔·迪特默的协助
下试验成功,新的*证明它保持了液体*的全部
爆炸力。新的合成物命名为达那*,由于这种*诺贝
尔在好几个国家里相继获得了专利,于是筑路和开矿工程进入
一个新的时代,军事技术亦然。
一八六八年,艾尔弗雷德在挪利其的英国协会作了一次
演讲,讲题是*对黑色*的优越性。在报告中他对由
于他的发明而显得过时的黑色*赞扬备至。他说:
这种老*具有十分奇异的多方面的功能,因此可以
用于完全不同的目的。它在矿里*而不推动;在*膛里
推动而不*;在炮弹里它既推动而又*。在烟火里,
它缓缓燃烧但并不爆炸。
接着,他列举事实和数字说明甘油*的效率以及对生命
财产的防护措施,使听众大为惊讶。这次演讲是他一生成就的
高峰之一,虽说他的许多发明(有的比甘油*更为重要)将
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声誉和巨额的财富。
一八六八年二月,他接受了使他最感满意的荣誉。这就是
瑞典科学院颁发的金质奖章,是奖励在文学、艺术和科学领
域内有杰出的、独创性的著作,或者曾作出对人类有实际价值
的重要发现的人的。
不过他的喜悦里也有阴翳。奖章不是单独奖给他,而是合
挪利其:英国东部诺福克郡的首府

奖他和他父亲的。奖状上写着:
鉴于伊曼纽尔·诺贝尔为使用*作为*作出
贡献,尤其是艾尔弗雷德·诺贝尔发明了甘油*,特予
奖励。
艾尔弗雷德觉得奖状的措词是公平的,因为他一直承认他
父亲在这方面所起的作用。他感到愤愤不平的是伊曼纽尔自己
保存着奖章,而不想交给他。老人心里想,如果交给他,就等
于不言而喻地承认儿子有更大的贡献。他不肯这样做。
四年之后,即一八七二年,伊曼纽尔·诺贝尔逝世,他死
于九月三日,这个日期在他最后几年里一直是个难关。每年到
了这一天,他总是为恶梦所惊醒,感到精疲力尽。接着他就起
床,到过去那间实验室的地点去。在那里自言自语,指手画
脚,仿佛在同一个无形的控告者争辩。回家以后,便迳直上
床,既不想吃东西,也不想开口。原来这一天是奥斯卡·埃米
尔的忌日。
给丈夫送葬回家以后,艾尔弗雷德的母亲注意到儿子定神
瞧着那金质奖章,原来他父亲把它陈列在起居室一只柜子上的
玻璃盒里。
卡罗琳虽然悲伤,想到男子汉的孩子气或许也忍不住要发
笑。她的亲爱的老傻瓜尽管心地极其善良,尽管他明知在这项
受褒奖的成就中他的贡献甚微,却拿奖章出风头。再说她的儿
子,算得上一个真正伟大的人,一个处处闻名处处受尊敬的
人,本来用不着什么身外之物来证明他的价值,但每次看到这
小玩意儿在父亲手里仍未免不快。

艾尔弗雷德的心愿虽然没有说出口,她倒是作了回答,象
同丈夫生前当面所讲的那样重新宣称,对于科学院认为值得衰
奖的*的专利,伊曼纽尔贡献不大。可是尽管老人自己
也觉得不公平,他还是把奖章视同珍宝。为了怀念老人,她也
不愿派他的不是。她要求艾尔弗雷德在她自己跟随丈夫进坟墓
之前不要把奖章弄到别处去。

 

 


二部
第五章
达那*很快在全世界范围内打开销路,证明在实现工业
化的过程中,高爆*是必不可少的。但是,理应成为最大买
主的几个国家开始时却都抵制这股潮流,为它的生产和销售设
置了种种障碍。
在英国,议会对于是否需要引进这种含有难以控制的硝化
甘油成分的*,进行了旷日持久的调查。调查指定由弗雷德里
·艾贝尔教授负责。艾贝尔教授是个有名的化学家,就是因为
使火棉获得了化学稳定性而出名的。所以,他从安全的观点出
发,处处表现出对黑色*的偏爱。操纵黑色*的商界也乘
机扇动对*的抵触情绪。为此,诺贝尔写信给调查委员
会,为达那*的安全性能辩护:
迄今为止已生产出560吨达那*而未曾发生一次事
故,560吨达那*相当于2,800吨黑色*的效用。有人
说这是交了好运,象这样大量生产而无事故的好运
实在难得。倘若火棉真的如艾贝尔教授所强调的那样安

,那么,它的消费量虽微乎其微,为什么却(在奥地利
以及别的地方)造成大量的严重事故?……查一查统计数
字便能证明,**所引起的事故比使用达那*不知
'道要多多少倍,须知,后者乃是我们开采矿产资源的巨大
而宝贵的动力。
出于良心,他在信的末尾老老实实地提出了警告:
不能指望一种*在广泛使用时不伤害生命。
一八六九年,议会颁布法令禁止生产、销售和运输硝化甘
油,但又授权内务大臣可以灵活处理,在特殊情况下可以个别
批准进口。内务大臣本人却不愿使用这个机动权,因为任何爆
炸事故都可能惊动公众,危及他的地位。
但是,没有多久,高爆*的需要量急剧增长,政府终于
认识到这道禁令有损国家利益。一八七一年,最后一道法律障
碍也被排除了。艾尔弗雷德邀集了一批苏格兰的银行老板和实
业家,筹划在这里兴办一个世界上最大的*厂。他在苏
格兰西海岸的阿岱尔附近的荒凉的沙丘地上选定了厂址。除了
生产*,还要建两座附属工厂,一个厂生产雷酸汞,一
个厂生产*,以提供必要的引爆器材。他把瑞典*厂
的经理,年富力强的瑞典人阿拉里克·利德贝克请来负责筹
建。
在美国,艾尔弗雷德能否把*控制在自己手里也还
是个问题。无论是策划于大西洋彼岸,还是不时到美国去交
,要巩固自己的权益,他远不是诡计多端的谢夫纳上校的对

手。谢夫纳上校早在约翰逊总统批准*法案之前就得到
了安全运输这种*的专利。他设计了一种双层桶,里层的表
面敷上涂料,里层与外层之间灌满了水。用这样的桶装运硝化
甘油既安全又迅速,因而立即得到议会的支持,认为这是装运
*唯一安全的方法。当时,美国爆炸油股份公司已经在
新泽西州的小渡口建了*厂,应补给诺贝尔的一万美元
也已付清,从此就转而依附于谢夫纳上校了。他给公司以包装
专利,从而达到控制它的目的。但是,他对生产不大感兴趣,
也不愿别人分享利润,相反,他提出控告,要求诺贝尔退出二
万美元并赔偿损失,同时又按照他企图撕毁的协定继续向军方
出售*,而独占其利。他甚至要爆炸油公司分售生产硝
化甘油的执照,每张执照对生产的数量和销售的地区都严加限
制。
诺贝尔决心不让象谢夫纳这类狡猾的人插手达那*。一
八六七年,他委派在克鲁姆尔厂的助手西奥多·温克勒带了几
箱达那*的样品前往美国。与此同时,他请加利福尼亚*
处的朱利叶斯·本德曼以他自己的名义申请达那*的专利。
加利福尼亚的形势喜人。本德曼*处使银行家和*制
造商对达那*发生兴趣。温克勒按照艾尔弗雷德的操作规程
用样品作了示范表演,此举立即见效。一个新的公司匆匆组
成,取名巨力,三分之一股份归诺贝尔所有,外加二万美元
现金,以抵偿本德曼转让给公司的专利。转让专利一事,温克
勒决定不必浪费时间征求艾尔弗雷德的同意,他也看不出有什
么理由要把这件事通知谢夫纳上校和他的爆炸油公司。他只是
一个劲地催促股东们开始工作。他们在旧金山附近给新厂选好
地址就破土动工了。可就在这时候,温克勒死于斑疹伤寒。

艾尔弗雷德得知本德曼办事如此专断后大吃一惊,立即写
、信到*处对他严加责备。不过,艾尔弗雷德的气愤比起谢夫
纳上校的勃然大怒简直就算不上一回事了。谢夫纳一听到这个
消息就认为自己受骗了。他控告艾尔弗雷德与美国西部人合谋
侵吞了他在达那*方面的利益,声称诺贝尔既然把*
、及其日后的新产品的专利转让给爆炸油公司,达那*理应包
括在内了,因为达那*只不过是*的一种新的剂型。
在工业化迅速推进的美国,达那*的难以估量的宏伟前
景使这场争吵显得微不足道。为了牟取暴利,有些人置别人的
专利权于不顾,也不怕对方提出诉讼,采用了种种欺骗甚至暴
力的手段。许多种*的异体化合物开始被制造出来与巨
力*公司竞争。索布雷罗发明的*本身就没有得到专
利权的保护,不同于达那*的另外一些混合剂,犹如老诺贝
尔曾经研制过的*,别的聪明的化学家也可以制造出来。愈
来愈多的财团就这样大胆地冒着被起诉的危险。有个竞争者特
别胆大,他让人出面声明达那*是他而不是诺贝尔发明的。
他将所有与诺贝尔专利有关的人都告了。此人名叫卡尔·迪特
默,是克鲁姆尔厂的前任经理,曾于一八六六年协助过诺贝尔
做硅藻土试验。迪特默最后受到处分,但巨力公司就专利受侵
犯一事与另外一些人的纠纷长时间得不到解决。诺贝尔本人也
给维护专利权的斗争带来了困难。美国法律要求被告出庭起
誓,声明有争议的发明全属他个人,但是他拒绝否认他父亲和
奥斯卡·埃米尔所作的贡献。
无情的竞争在继续。巨力公司在东部地区的一场殊死战中
先发制人,迫使谢夫纳上校和他的爆炸油公司节节失利。加利
福尼亚人成立了大西洋*公司,随后迁到东海岸。小渡口厂

遭炸毁,使困境中的上校彻底丧失抗争的能力。他卖掉了公司
的剩余资产,所得比专利也多不了几文,他自己以及他的股东
们从此一蹶不振。爆炸油公司就这样为大西洋*公司所吞
并。
于是,巨力*公司与它的最强大的竞争对手大力神*
公司实现休战,后来一齐并入杜邦王国,得到更大的发展。
艾尔弗雷德没有参与这一系列发展变化,他放弃了遥控的可能
性。虽然他在一八八五年以前一直是这些公司的股东,但他已
没有更多的兴趣,他再也没有去过美国。
欧洲达那*厂的蓬勃发展已够他忙的了。他在科隆附近
另建一厂以满足德国日益增长的需要。在奥匈帝国,布拉格附
近兴建的厂生产*供应波希米亚矿区;多瑙河畔的普雷斯
也办了厂,把*用船运送到下游的匈牙利、巴尔干半岛
各国和近东地区。这些厂都是在诺贝尔的亲自指导下建成投产
的,每个厂都特地为他备一间实验室,所以,他尽管常年在外
面奔波,仍然能继续从事研究。他还利用这些实验室来躲避与
人们的毫无意义的接触。他进工厂从不走大门,而是由后门偷
偷地溜进办公室或实验室,所以,只有那些他有事要见的人才
知道他在什么地方。
艾尔弗雷德寓居在巴黎。他喜欢这个城市的学术气氛,也
喜欢这里的把事业和私生活绝对分开的风尚。当时,法国仍然
把*拒之于国门之外,但他知道,这个国家将不可避免
地变成达那*的又一个最大的消费者。
巴黎当时的豪华只不过是摇摇欲坠的第二帝国的回光返
现名布拉迪斯拉发,属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。
照。拿破仑三世梦想建立比他叔父更长久的统治,他也象拿破
仑一世一样,被胜利冲昏了头脑,意识不到自己是在作最后的
冒险。
开凿宏大的苏伊士运河的工程,将法兰西的荣耀和影响带
进亚、非两洲。拿破仑三世进而想插足第三大洲——北美。他
与许多欧洲人一样,估计南北战争无论是南方取胜还是达成妥
协,终将导致美国的分裂。于是,他远征墨西哥,从而陷入了
一场长期的困战。意想不到的北方的胜利更使他惊恐万状,因
为对墨西哥的军事行动说不定已把他卷进同现已重新统一的美
国的战争。他的一系列的对外扩张已经使一些本来可能成为朋
友的国家变成了敌人,尽管他被说成是欧洲民族主义的保护
人,因为他漠视了普鲁士,结果使自己和法国陷于孤立。一八
年,他一头钻进铁血宰相俾斯麦设下的外交圈套,贸然向
普鲁士宣战。
在开赴前线的部队里有个青年人叫保尔·巴布,艾尔弗雷
德在谋求用*打破黑色*在法国的垄断地位的岁月里
与他结成朋友。当时他是在协助他的父亲经营一个冶金厂,名
为巴布父子公司,地址在离南锡不远的里弗尔顿。巴布出奇地
聪明,模样儿英俊,脾气也好。一个没有洞察力的人往往为他
表面上的温文尔雅所迷惑,其实这只不过是他用来掩饰自己的
坚强的意志和旺盛的精力,为实现伟大的抱负而巧妙地解除竞
争对手的武装的手段。他比艾尔弗雷德小三岁,欣赏他的聪明才
智,就如同他欣赏生活的乐趣,尤其是美好的生活一样。
他俩一见如故;他们之间的友谊虽然只是业务性质的,却
是宽宏大量,不计较个人得失。他们于一八六八年商定,在对
等的基础上共同使用诺贝尔在法国的全部专利,所需资金由巴
布负责提供。

巴布对国家最上层的垄断组织发起攻击。他在与财政大臣
布负责提供。
辩论时指出,国家垄断的结果便是让黑色*独霸市场,任何
正当的理由都无法使政府准许高爆*的生产。他请求财政大


个人签名

李增华

水土职业中学

IP 属地:中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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